《Animus》2002年5月的日記

如果說人要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話,五月初的一場頭痛彷彿是嚴冬後的一場春雷乍響。說不上來是怎樣的頭痛,好像「變腦」一樣被誰給入侵了….或許進來的有一些藝術家啦、一些躍躍欲試的無名小卒,反正不會是像”尋羊冒險記”的偉大靈魂。所以就算我看著「西洋古董洋果子店」這樣充滿帥哥又好笑的日劇,竟然也無法抗拒劇烈的頭疼…..

可能是一場大病的前兆嗎?我寧可相信是人腦有需要重整和壓縮記憶的時刻,凌亂不堪的生活記憶和日益累積的情緒散亂在滿腦。不過人在不舒服的時候,並不會想得這麼樂觀,老是撿到一些”可能有恐怖的血塊”啦之類的思緒嚇自己,不過我也沒那麼命苦,很阿Q的想:「大概是因為我快放榜了,卻不能接受不好結果的一種潛意識作祟」既然頭痛,就乾脆什麼都不要想好了。事後證明:這樣也是想太多了!因為我的頭腦才沒這麼人性化自動和身體調節成這樣,一切都只是純粹的頭痛而已。

一直到我回到台北,重讀了吉本芭娜娜的「甘露」以後,赫然察覺人是有這種可能的。關於人的記憶,有累積、錯亂、遺忘、回憶諸多可能,如胡賽爾所說:人是經由每個人不同的生活經驗累積起來的遺跡來體悟世界,將社會內化成自己的言行,自己也因社會外化成為自己的一部份。人會選擇性的記憶和注意啊….真是可愛。我又是踩著怎樣的歷史走過來的呢?如今腦子突然間跟我舉起白布條說:「暫停」一度擔心罷工後遺症的我,選擇了另一種想法:重新裝潢後的記憶腦室讓我饒富興味地期待著未來。

年輕也許真的不錯吧?不過我還蠻喜歡有一點年紀的,一點耍賴和狡猾….人生需要一點賴皮才能過得去。不論怎樣,人生風景幻化得讓人措手不及啊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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